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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毒衍生ABO|【喜相逢】杜见锋X吴崇达(7-9)重发

Cp:杜见锋X吴崇达

等级:NC-17

民国ABO,乾元=alpha 坤泽=omega 中庸=beta 鸾期=发情期

抑情汤=抑制剂 乾素、坤素=信息素 结订=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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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很多人首页看不到我就来补一下~

终于把这个天杀的给弄死了!撒花~

崇达宝宝要开始主动了~

最终章不用说了~在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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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吴某还得谢谢旅长了。”吴崇达朝杜见锋弓着身鞠了一躬,杜见锋喉头苦涩,将他拦起,金晓兰觉得自己多余,便编了由头离开了偏厅,留下二人说些私密的话。

 

“崇达,你有没有想过,要过自己的生活。”这是杜见锋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这屋里没有他人,杜见锋便放开胆子去捏吴崇达的手。经过那个错乱的夜晚,还有今日的风波,他再也放不下眼前的人了。

 

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无私无量的人,隐忍到了极致,辛辛苦苦没得到什么,还要受着屈辱的风言风语,将自己的本性掩藏,把自己的位置挪到最后…

 

吴崇达这些年承受了些什么,杜见锋简直不敢想象。

 

“旅长,您守着嘉清台,我守着林家,你我的命,都不是自个儿的…”吴崇达垂下眉眼,抽开被杜见锋覆盖的手,自顾弄着袖口的毛圈,想到在丝庄里杜见锋放话激他,要给心上人做衣裳的事。

 

心口还是暖的,但是现实就是这样冰冷。

 

“要是我们赶走了日本人,你会不会同我好?和我走?”杜见锋被他这番话弄得心堵,山河破碎,将脑袋别在裤腰带,刀口舔血那么多年,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可心的人,一个自己真心想要爱护的人…

 

“旅长,承您不嫌弃我这身子,要是您喜欢,您多要几次也无妨…”吴崇达抬起眼睛,眼眶发红,“只是林家这十多口人,我万万不可扔下…”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仅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杜见锋见不得他这幅模样,离他近了些,想要亲吻他,吴崇达偏了面,被杜见锋轻轻抚过脖颈,珍惜的吻落在嘴角。

 

那夜,杜见锋的吻也是这般珍重,吴崇达不禁呼吸变急,连几台上的烛火都在摇荡,杜见锋才慢慢将嘴唇去磨他丰润的唇瓣,将他轻轻拥住。

 

一刻也好,不做林家的掌柜,也不是国军的旅长,他们只是自己,分享唇齿依存的温柔。

 

直到两人亲到两颊通红,双唇微肿,屋中旖旎才变淡了些。

 

“我不逼你,希望你好好想想。”杜见锋为他整理了被扯开的领子,覆盖好留在上面湿润的吻迹,离开了林家。

 

吴崇达望着门的方向久久回不了神。几台上,杜见锋拉下的墨镜映衬着烛火,他留恋地拿起,细细用帕子抹着,“还说带我走,自己都丢三落四的。”

 

眼泪止不住,吴崇达伏在台面哭了起来,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倾倒而出,金晓兰哽咽着,将门重新带上。

 

林子清在小破酒馆发起酒癫,被唐大臣看到,听他酒后胡言,说金晓兰嫁给吴崇达之前便已委身与他,自己是个十成十的乾元,金晓兰怎么可能转眼就怀上作为中庸的吴崇达的孩子。

 

唐大臣联想到那日宴请杜见锋和吴崇达,翠喜扶着杜见锋还没到一盏茶,吴崇达也跟着不舒服,两人暂住的厢房挨得那么近,难道…

 

“我看啊,那个吴崇达就是给我接了盘!哈哈哈哈。”林子清又灌了一碗低劣的浊酒,一旁的人跟着促狭地笑起来。

 

“林少爷,我是通县县长唐大臣,您可否与我到府上,一叙啊?”唐大臣甩了个大洋给小二,抓着林子清的肩膀一拧。

 

不远处,一个男人压低帽檐,消失在夜色之中。

 

“日本人想处理吴崇达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之前吴崇达到戍县,被宪兵司令部扣了大量的货品,谁知道吴崇达就说算是打赏皇军的,带着伙计们走了,连夜赶回通县走水路又把制好的料子运到了新四军联络人手里。”

 

“听说是承德荣少爷和少奶奶托给他的,他人仗义,二话没说就把活拦下来了,上次那几个日本人就是原班人马,就是想把吴崇达的女儿掳走,逼他就范。”

 

徐副官把上次杜见锋带回来的菊花徽章展开的调查结果向杜见锋报告,杜见锋面色凝重起来,看着徐副官把接下来的情况补全。

 

“林子清和日本人,也有勾结,他在上海吃喝嫖赌,日子过不下去,就到书寓去拉皮条去了,特高科的南田洋子一听他是嘉清台林家的少爷,便派他卧底到海军俱乐部,暗中监视一些新政府官员的家属,没过多久南田洋子就被暗杀,他就赶紧从上海赶回来了。”

 

杜见锋此刻真庆幸林子清是个百分百的人渣,于国于情,都得将他彻底铲除。

 

“徐宁,辛苦你了,你先去做事吧。”杜见锋还在想着怎么对付林子清时,窗外想起了布谷鸟的声音。

 

是胡国辅。

 

胡国辅受了唐大臣之父挑拨,八年前联合商号抄底林家货源,一夜间差点害得林家家破人亡,后来才知道林老爷子是他的亲生父亲,胡国辅悔恨难堪,意图投湖自尽,被吴崇达拦下,留给他一些盘缠送他到北平。

 

在北平,重张起鼓的胡国辅遇到采办货物的热河大亨荣石,两人十分投缘,摆了把兄弟,后来跟着荣石加入了共党,之后赵东初家里的染厂和林记丝庄也有着不可分割的往来,吴崇达在胡国辅的引荐下也加入了从商救国之路。

 

这次回来,胡国辅就听闻不争气的小弟大闹林府,还被唐大臣请了去,便摸到唐家刺探情况。

 

“所以,你觉得,吴崇达这个狗娘养的是个坤泽?”林子清的下巴都要掉地了,唐大臣将一勺发菜青豆塞入他嘴里,“是啊,我那翠喜只是被杜见锋这小子劈昏了,可那天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分明闻到一股稻禾味,两人挨得那么紧,中庸身上是不会有味道的,那个药霸道,偏得让鸾期里的乾元泄到坤泽内里才能纾解,中庸可不顶用。”唐大臣眯着眼睛,又给林子清满上一杯。

 

“好啊,感情我林家就被这么个浪蹄子给霸了,还有那个披着黄皮的狗,赶明儿我就弄死这对狗男男!”林子清将酒壶倾倒入口,牛气冲天地摔到廊柱上。

 

“不如让他们生不如死?听说您认识上海特高科的南田科长。”唐大臣问。

“那个东瀛狗被打死了….”

“可您到底还是有这层关系,对吗?”

“你想….”

唐大臣凑到林子清耳边,讲起了他的计划。

 

把事情来由道明后,杜见锋和胡国辅具是沉默,杜见锋想着,胡国辅自报家门可见事态紧急,一旦吴崇达的身份被曝光,必定使得林家产业动荡,巨大的资金流得不到保障,一定会影响前线的战斗,要是日本人再利用林子清和唐大臣,获得林家巨大的财富,能换多少弹药枪支,后果不堪设想。

 

杜见锋拧着眉头一筹莫展,保护自己所爱和守家卫国在此刻两难,摇摆的时钟、叹息声和胡国辅在桌上的敲着指节的声音让办公室显得更为寂静。

 

忽然,杜见锋灵光一闪。

 

两天后,杜见锋再次拜访林家,这时候林子清已经坐在正堂主位耀武扬威了。

 

“不行,林家说什么都不能让你掌家。”林老太太拄着拐就要往他身上抡,明秀抱着吴崇达哭得厉害,金晓兰跌坐在地上也哭成泪人。

 

“祖母,晓兰是我的老婆,明秀是我闺女儿,可吴崇达这个低贱的坤泽居然喝了禁药冒充中庸,多么大逆不道,以前刚分化的时候,说不定我爹就沾了他的身子,所以他一个外姓人也敢这么登堂入室,还敢霸我林家家业。”林子清轻蔑地看这吴崇达,嘴里不断吐出戳心的恶言。

 

“林子清你血口喷人,不许你这么说师傅!”吴崇达听到林子清这般话,拎着他的领子就要动手,“说到痛处了吧,还有那杜旅长,那杜旅长是不是也把你弄得很舒服…哎哟!”杜见锋一个箭步冲上来,往林子清的脸揍去,连环给了好几拳。“林老太太上了年纪,家法使不动,那就让老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耻的!”

 

明秀扑上去咬他,还用小脚踹了他两脚。“你不是我爹,我爹是吴崇达,你滚你滚!叔叔,打他,打死他!呜呜呜,爹~”明秀气得小脸通红,扑到吴崇达怀里撕心裂肺地哭。金晓兰向林老太太下跪,“老太太,晓兰知罪,九年前就不该轻信少爷的话,不该求崇达哥娶我,一切的错,都在晓兰,您勿责怪崇达哥,崇达哥也是为了林家。”


林子清被揍得头晕眼花,杜见锋拍拍手站起来,在桌上的股权让渡书上改了改,“林老太,既然您知道了真相,也不介意多知道一个,我和崇达,两心相悦,只是他碍于林家的产业,不愿同我走,要是你们林家不要他,不要晓兰妹子和明秀,我杜某人愿意好好待她们,这股权让渡书,您签好,答应给崇达的例钱和总店一定要给到,他从来就不欠你们林家,反而是你们欠了他!”

 

“崇达于林家,他有义,于晓兰明秀,有心,可他把自己放得很低,甚至没有自己,恳请您,签了,崇达便交出林家的大掌柜之位,过他自己的生活。”杜见锋很是坚决,在场的人除了林子清,无一不动容。吴崇达抱着明秀,压抑的多年的泪水掉落在小丫头的小袄上。

 

林老太太一声叹息,颤巍巍在纸上签下名字,盖上了印玺。

 

林子清癫狂地笑,在主位上拍着椅把,众人冷冷地看着他。

 

吴崇达走向他,“当家的,您得好好守着林家,百年基业不易,且珍惜,吴某人今日之内,便会搬出林家,晓兰和明秀,我是不不会让他们留在这儿的。”

 

即便他是个坤泽,可硬气依旧凌于林子清之上,吴崇达甩着长衫下摆,带着晓兰和明秀去拾掇东西。

 

杜见锋顾不得正堂的残局,连忙跟过去。

 

明秀这回儿不哭了,跟在爹娘身后乖乖收拾东西,杜见锋腾出军用吉普的位置让他们放好,每次杜见锋想搭把手,都被吴崇达无视了。

 

“杜大哥,您别介意,崇达哥现在还缓不过来。”金晓兰面色憔悴,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杜见锋不好为难她,转而去逗弄明秀。

 

明秀吃了一节巧克力已经好多了,在她认知里,流里流气的林子清和亲爹是绝绝不沾边的,爹是吴崇达,就算他是坤泽又怎么样,学堂里的先生也是坤泽,自立自强,不输乾元。

 

杜见锋见孩子趴在车窗上看着吴崇达,心想明秀的懂事是接了她养父,心疼,“秀,以后要是叔叔和你爹成亲,你愿意么?”

 

“愿意,这样就多了一个人疼爹,我和叔叔一块,保护爹,保护娘,再也不让坏人欺负他们!”明秀从兜里掏出杜见锋落下的墨镜,给他戴上。

 

杜见锋笑得褶子都出来了,赶紧把剩下的巧克力全给了丫头,吴崇达最后看了一眼呆了二十多年的林府,搭着杜见锋的车住到了林记的总店,当晚,林记丝庄总店的牌匾便撤下来,交还给林府。

 

“舍不得?”杜见锋陪着吴崇达坐在丝庄门前,握紧他的手,吴崇达叹了口气,手臂靠着杜见锋,“是舍不得,可我也觉得松了口气。”

 

“你恨我么?”杜见锋趁着夜色浓重把手伸到他的腰间搂着,吴崇达怔了一会儿,便把头靠到杜见锋的肩上,“为什么要恨?你替我做了不敢做的事,长那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觉着那么解恨。”

 

“那就是爱我?”杜见锋往他耳朵吹起,吴崇达的侧颈鸡皮疙瘩都站起来,坐好往他背上招呼,“哎哎,窝里横啊你,就会欺负老子!”杜见锋嗷嗷叫,躲开吴崇达的拍击。

 

“就窝里横!”吴崇达终于露出了微笑。

 

“你还没说呢,崇达,你不恨我,就是爱我,是不是?”杜见锋的大尾巴狼耍赖本性不移,逼着吴崇达满脸通红。

 

“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先睡了,你快回去。”吴崇达冲回店里掩上门,杜见锋知道他在偷瞄,往门的方向来了个飞吻,听到店门落栓的响亮声,吹着口哨驱车回驻地去了。

 

通县十里外,戍县。

 

“国之奥君,林家的大掌柜,我已经请来了。”

“那就好,动手吧。”国之奥大佐捏着指挥杆推向沙盘,通县的城墙,被轻轻推倒。

 

“林家大掌柜的,里边请,我们先生要见您。”林子清听了,抖抖身上的西装,挺胸昂首地走到包间内,不久后,屏风上撒满了鲜血,几个身着黑衣的人行色匆匆离开,小二上菜时被林子清的尸首吓个半死。

 

胡国辅听到幼弟死讯,总算呼了口气,虽骨血同脉,奈何道不同,他写好密函交给副手,连夜赶回了通县。

 

吴崇达签的一纸契约保住了林家,表面上,他之分得了总店和两百根黄鱼,但其实林老太太已经将九成资产注到了总店,林子清只得了个空壳。

 

在他洋洋自得的时候,潜入日军的地下党将林子清约出,假意和华东日军戍县驻军的国之奥大佐透露他的行踪,日军以为是吴崇达来到了戍县,便派人暗杀,林子清就这样赶上了刀口。

 

国之奥查明真相后大发雷霆,还没等他有所准备,杜见锋就带着弟兄们把他的大本营给端了,戍县作为日军连接华东和华中的运输枢纽,被201旅的截击弄得措手不及。

 

看到林子清被日本特务暗算,国之奥又被杜见锋给端了,唐大臣正带着细软和翠喜摸黑潜逃,被吴崇达抓了个正着。

 

“吴掌柜,放了我吧,钱给你,翠喜也给你,啊。”唐大臣的无耻嘴脸露出,翠喜抢过吴崇达腰间的匕首将他捅死,吴崇达将包裹甩给翠喜,放了她一条生路。

 

胡国辅回到林家执掌家业,吴崇达依然守着丝庄总店,两兄弟都在为通县和林家奉献着。

 

只是,吴崇达已经有许久没见到杜见锋了。

 

“崇达哥,崇达哥…”金晓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杜大哥…杜大哥…他不好了…”吴崇达心惊肉跳地抛下手上的事,跑到礼堂改的战地医院,看到徐副官摘了帽子走在前头,后面的担架上盖着白布。

 

“不…见锋…见锋…”吴崇达扑向那具尸体,掀开却已面目全非,一道雷劈得他动弹不得,为什么好不容易他敞开胸怀要做自己了,给自己带来光芒的那个人就没了。吴崇达放生大哭,二十余年的委屈和不公都要发泄出来。

 

吴崇达正不管不顾地哭着,就有人拍他的肩头,拍得他都烦了,他抬起头,才发现杜见锋抱着明秀,一人拿着一条巧克力正吃着。

 

“崇达,你哭什么?”杜见锋和丫头对看一眼,明秀按着下眼睑拉着眼皮,“爹哭得好大声,羞羞。”

 

“你不是不好了吗?那这是谁”吴崇达一头雾水,徐副官瞪大了眼,“我可没说啊,这是咱们炊事班的小冯,为了保护粮食牺牲了。”吴崇达赶紧把白布盖好,撞了一把杜见锋,听到他哎哟哟在叫唤。

 

“哎哟,我是不好啊,子弹擦伤,伤口裂了哎哟…”杜见锋牵着明秀追着吴崇达,夸张地叫,吴崇达抓着一大一小的手回到了丝庄。

 

“晓兰,帮哥查查,这个月的好日子。”吴崇达拿出皮尺给杜见锋量起了尺寸,勒得大老爷们儿咯吱窝痒痒。

 

“十八,宜婚嫁宜动土。”晓兰扔给他黄历,看了一眼吴崇达掐的尺寸,快速在簿子上记着,明秀和杜见锋被这两人配合无间弄得不明就里。

 

“抬腿,量腿围。”吴崇达踢开杜见锋的脚,把皮尺圈到腿根,孩子面前杜见锋不敢造次,强忍着坚硬,侧过身子偷偷喘气。

 

“这到底要干嘛?崇达?”杜见锋小声地问,被吴崇达瞪了一眼。

 

“找日子成亲,量尺寸做喜服!”

“啊?”

“啊什么啊?不愿意娶我?”

“愿!愿意!当然愿意。”

 

杜见锋被吴崇达这般开了窍的强硬折服,明秀从小兜里掏出她爹给买的蛤蟆镜戴上,拉着他娘去馄饨摊下馆子去了。

 

反正这会子再也没人感靠近丝庄,怕被闪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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