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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毒衍生|【不羡仙】(上)


Cp:梁不疑《神医华佗》X金童《金童玉女》

等级:NC-17

警告:古代au、人设oocooco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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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他说好好做人mua 的梗~~~我来拓展一下~~muamua

先放一些,我在码肉,两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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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延熹二年,梁太后临朝听制,宰相梁冀把持朝政,桓帝难以置喙。梁冀极其暴横,敢将地方郡县每年进献的贡品拦下,挑拣上等备用,次等的留下献予桓帝。金银、彩帛、车马、田产…梁冀尽数贪吞,一时间全国百姓因为苛杂进献,苦不堪言。

 

天界瑶池畔,一位换做金童的小仙五感聪捷,听到下界百姓哭诉,怨那宰相大人无父母官之慈悲,比蛇蝎狠辣,金童纯善慈悲,欲下凡探查一番。

 

“金童哥哥,使不得啊,王母娘娘说我们修道时短,修为不足,下界怕是斗不过那些精怪,还有人,人饱七情六欲,一肚子坏水,七姐姐就是叫那董永拐走了!”同他一齐修道的玉女攥着他,苦心开劝。

 

“七姐姐粗心罢了,大不了我下了界不轻易洗澡,这样就不怕那些女妖精给勾走了。”金童撇撇手,在池边的桌台拿了两颗仙李吃到口里,便腾云踏雾离去。

 

“一炷香!金童哥哥!超过一炷香我就喊太乙真人的道童灵环哥哥寻你!”玉女抿嘴跺脚,小脸气得通红,想着她那金童哥哥比女子不知娇美几多,要是被哪个山头做家的豺狼虎豹叼走,那可来不及哭。

 

也不知是不是立夏将至,日头大得很,金童便在落在距离洛阳城外十里处寻了个小潭吃水,忽地听到不远处传来嘤嘤呜呜的哭声,走近一看,尽有数十童男女被镣铐所困,还有官兵羁押。

 

“脚程可都快些,宰相大人可等不得了,要是没你们的心肝做药引为太后续命,你们的爹娘弟妹也都得和你们殉葬了去。”一个满脸横肉的兵头偷偷在一个女娃娃的脸上掐掐,又去拍男娃娃的臀,鄙陋得很。

 

金童正想施法呼风而来,吓吓这些欺软怕硬的狗腿子,可无论如何,这日日手到擒来的仙法竟使不出来,想来是偷吃了仙李又吃了凡间水,凡仙不融,一时失了法力。小仙懊悔不已之时,一位容姿端正、穿戴华丽的男子领着几个仆从快马疾风而来,将这些押送童男童女的官兵呵斥一番。

 

“快快将这些娃娃松开,送回到他们父母身边!林坊、赵当,好生看着,若是这些粗人敢碰这些娃娃,尽管砍去他们的手脚,大汉,多得是人,还怕找不到人去顶?”

 

刚刚手脚不净的兵头听罢,挑眉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这些童男女都是我们从给郡县精挑细选的,是要先给宰相大人给太后娘娘做续命药引的,耽误了脚程,你怕是连脑袋都保不得。”

 

“哼,我便是那不要命的梁不疑,我可从未听过父亲大人要找什么药引子,莫血口喷人!”梁不疑冷眼瞥他一眼,从马上跃下,抽出佩剑抵在兵头脖颈,再往前近一寸,那人便要身首异处。

 

“哎哟,原来是宰相府公子,公子饶命啊,我们真是奉了宰相大人的密令啊,手令在此,我等哪敢不从。”那人作揖跪地讨饶,另外几个兵倒是识相,马上将娃娃们的镣铐解开,哭声这才稍稍平息。

 

“林坊、赵当,限你们一个月内把娃娃们送回各家,这个兵头我要亲自审问。”梁不疑将剑入鞘,兵头仍是跪在地上,双手呈令,不敢抬头想看。

 

梁不疑展开卷轴,见字迹真是亲父所写,不免心痛,自小父亲便教他要做朗朗乾坤之下磊落之人,可到头来自己却行着歪门邪道,独揽权政,弄得民怨载道。梁不疑对梁冀的的崇敬消散地无影无踪。

 

正当梁不疑感怀父亲种种暴戾,那兵头竟抽出踝间的匕首向他刺去,金童这时使出全力推开兵头,混乱间竟教那匕首伤了腰腹,梁不疑抽出佩剑将那贼人杀死,才过来查看金童的伤势。

 

“女娃娃,你没事吧?”梁不疑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只是握着金童的腕间,这伤也不知是当看不当看。

 

“你才是女娃娃呢!”金童又疼又愤,挣开梁不疑,可失了法力,肉身又受了损,一时无力便又跌坐在地。

 

“原是个男娃,小兄弟,多有得罪,方才还多谢你相救了。”梁不疑颔首,拉起金童将他靠在怀中。

 

“作甚!我只是受了皮肉伤,腿又没瘸。”金童靠在梁不疑温热的怀中,那沉檀混合成熟男子气息扑鼻,一时教他面热。

 

“我只是要把你托到马上罢了,你腰身受了伤,不好出力,绷出了更多血,要如何是好。”梁不疑将他托到马上,复有腾起,将金童怀中。

 

金童现下更不敢低头去望,赤污污的血,多可怕。梁不疑见他这幅模样,觉着好笑,边带着他回了洛阳自己名下的别院。

 

梁不疑的别院,离宰相府也就两条街,与宰相府的奢靡全然不同的是,这别院古朴纯质,静谧怡人,金童倒是满意得很。

 

“小兄弟,我还不知如何称呼你…”梁不疑为他妥帖处置了伤口后,给他倒了杯水,“叫我金童便好。”金童迟迟不敢动,怕喝了法力回不来。

 

梁不疑也不迫他,将水搁置一旁。

 

“这水可是无根之水?”金童捻着衣角,还想着刚刚梁不疑为他宽衣解带,仔细无虞地为他上药的模样。

 

“小兄弟还挺讲究,少坐一刻,我去去就回。”梁不疑嘴角微勾,收走药匣去找无根水去了。

 

要说这梁不疑还真真生得好,深眉星眸、面容刚毅,心肠慈软不阿,倒算是一位人杰,但刚刚听那兵头和他的对谈,金童又矛盾起来。

 

梁不疑是那奸臣梁冀之子,腹内可否与他那贼父同心呢,金童思忖着,不久后,院前便嘈闹起来。

 

“你这逆子,知道那些童男女多难得,太后娘娘身子不爽利,就指着这些娃娃的心肝做药引续命,要是太后这支顶梁柱塌了,我大汉要如何是好!”梁冀往儿子面上狠狠扇了一掌,梁不疑那俊秀的面当即被掴出了掌印。

 

梁不疑用一休擦去唇角的血迹,目色锐利,令梁冀不由一震,“父亲,拿活人脏腑做药引是何等阴损残忍之事,加之毫无根据,您这么做不是为太后续命,是在折她老人家的寿,人各有命,即便太后驾崩,还有皇上呢。倒是您不敛着狠戾作风,只怕…”

 

“哼,我梁冀何曾担忧这些,多少人想取我项上人头,但他们又能乃我和,毕竟老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个逆子,今后休得再回正府,明日起便到书院里做抄录,静静心,想明白了再去寻我。”梁冀拂袖而去,只剩梁不疑及两个侍童留在前院。

 

金童见他这般为义顶撞亲父,便觉得对他生疑有愧。

 

梁不疑这时取来了用无根水煮的桃香乌龙,金童不去望他,接过茶细细品味,凡间饮露较天界多了滋味,金童抿着唇,茶香流芳齿间,好似少少法力恢复些。

 

梁不疑看金童此时乖顺地模样,低垂眼眸,散开的乌发衬得肌肤皙白晶莹,唇朱齿白,倒比那柔柔公主可心。

 

梁不疑这会儿被自个儿心头的想法吓着了。

 

他沉下心思,换回原来一副沉稳模样,“金童兄弟,敢问你府上在何处,我好将你送回。”金童的法力还未回还,天色渐黑,有无落脚之处,金童想着干脆今晚就赖在这梁公子处。

 

“我跟着那群娃娃找寻我家幼妹,谁知今日才知道半路上我那妹妹得了急病竟夭折了,也不敢回去,怕老父老母伤心,身上盘缠也用光了…”金童扮作一副嘤呜可怜,眸光闪烁,蹙眉挤出几滴泪来,梁不疑心软便留他住下了。

 

翌日,金童跟着梁不疑到京城桓帝所建书院干起了录事的活,这原是金童在玉帝藏书阁也常干的事,法力未恢复的小仙到觉着是件轻松差事,梁不疑见他办事伶俐,不禁问他,“金童兄弟的字迹隽秀清爽,想来也是读过书的,为何不考学谋份差事呢?”

 

“少时家境尚可,跟着私塾里的先生学过几年,近两年献赋重了,加之天公不作美,家中薄田粮产稀疏,我便到其他大户大些杂工去了。”金童笔下一顿,思虑一番编了一套谎话诓他,梁不疑见又戳到小兄弟痛处,便不敢再问。

 

金童看他一副懊悔样,心中甜腻,堂堂宰相公子,怎就如此心实。

 

梁冀那妖媚军师妙真子乃百年修为的貂妖,梁冀这般暴横便是着了妖道,被吸了精气,脑中混沌,妙真子便趁乱搅得朝局混乱,民不聊生。她特地来看看府上公子有无和那华佗联系,谁想有了意外的收获,

 

梁冀这般怕是要油尽灯枯,妙真子就将心思放到梁不疑身上,谁晓得这梁不疑乃夏至日正午之时所生至纯阳男,不同其他凡人,肩头三火极其猛烈,加之他心地刚正纯德,妙真子更是难以近身。

 

来到书院,妙真子便觉内丹震颤,似是有灵物在吸引她,果然她来到书堂,便看到陪着梁不疑抄录的金童。

 

非人非妖,难不成是尊小仙,没有法力的小仙?

 

妙真子心中大喜,虽那小仙此刻不知因着什么关系丢了仙法,那底子还在,要是吃到肚里,可不止有多补,弄不好还能增个数百年的功力。

 

“公子,妙真子有礼。”她迎迎作揖,媚眼如丝直盯着金童。

 

“免礼,军师若是来看我是否和华佗在一起,那恐怕教你失望了,我一整日都在书堂里录着书文,忙着呢。”梁不疑见这媚妖子不怀好意的眼神追着金童,也不甩她好面色。

 

“公子若是不与那江湖郎中一道便好,在这处抄写文书,也好想想,是当着宰相公子逍遥的好,还是同那江湖郎中行走的妙,这其中的秤砣,您是拎得清的。”

 

妙真子说这番话怪里怪气,金童心想这凡间的女子怎就如此不知羞,被她看得发毛,浑身都不自在。

 

“弄个小脔童玩着也好,总比在外头惹事要强得多。”妙真子忽地变了一副阴冷的脸,狠狠瞪着梁不疑。

 

“口无遮拦!你说谁是娈童!”梁不疑怒火中烧,案头教他掀得老远。

 

妙真子含笑,捏着团扇离去。

 

金童不明就里,只知梁不疑又遭了折辱,便到他身侧宽慰他。

 

“你这相府公子委实憋屈,不如等我好了,你随我回乡,汲泉栽树,好过在这活受罪。”

 

金童可是真心实意的,梁不疑资质非凡,跟着他回去好好修行,成仙并不是什么难事。

 

梁不疑总算被金童这番天真所逗乐,吃吃笑着,金童见他愁云散去,便也没那么担心了。

 

只是这两人抄着录着,心思不经意间都乱了,心里想着和笔下抄得都不一,只得各自揉了重抄。

 

玉女借了面灵镜,瞧着金童和梁不疑这幅样子,绷不住女儿家矜持,大笑着都要从桃树上滚下。

 

日落落了,梁不疑便吩咐家中侍童备好斋饭,自己换了身衣衫出门去了。金童趁着别院侍童忙着,溜出院门紧随梁不疑。

 

谁知梁不疑到了章台街,浓黑夜色里狭长的道子,幽红的灯火明灭,笙歌吟唱,还有不少好看的姑娘在两旁甩着帕子招徕。脂粉气浓,未尝烟火气的金童呛得喘不来气,几个姐儿见他抵触,笑他是雏。

 

“你才是雏!”金童只当是被骂作了鸟,小仙的怒气高涨,腹杜微热,倒是回来些法力,他找到一暗处,施了仙法,便来到了梁不疑所在的“孔雀楼”。

 

他沾了些唾沫捅穿了窗纸,瞥见梁不疑正和一清秀男子面谈,面色凝重。

 

原来是桓帝心腹,宦官唐衡。

 

“唐公公,这边是梁府与各郡县侵吞的献品清单,还望公公多在皇上面前开解,我那老父受了妙真子的谗言才会如此躁横,到时候还望皇上留他一条老命。”梁不疑郑重跪拜,唐衡将他扶起,这时外头响起了歌女尖叫和桌倒杯落的声音,是妙真子派了兵来章台街搜捕反人来了。

 

“公公多有得罪,还是老样子,您自暗道离开,自有人接应。”梁不疑引着唐衡到密道,金童这时重心不稳,竟从窗外倒入室中。

 

“金童?”梁不疑心中疑虑他为何来到这里,可这时官兵脚步声近,梁不疑道了声“得罪了”,便扯了自己的腰带,敞开衣衫,将金童压到榻上,在官兵踢开厢房门前,将那抹红润吃进嘴里。

 

金童只感到那沉檀气息浓厚,嘴上压着片热热湿湿的软物,睁开眼瞧见梁不疑正含着他的唇舌逗弄,男儿的胸膛覆着他,只是再惊讶,这唇被那俊朗的人盖在底下,也叫不出声响。

 

脑子沉沉,身子绵软,肚腹发热,仙法从脐中回散四体,这是个什么感觉?

 

金童感到凡人真是奇怪。

 

这时梁不疑松开他,墨眸深浓,似是不舍,公子家理好衣衫,将金童挡在身后,呵斥着领头人。

 

“没眼力见,没看着本公子在找乐么,就差那么临门一脚,要是落了萎了的病根,是不是你们几个要帮我们宰相府的添后啊!”

 

全然不似之前的别雅儒礼,此时的梁不疑倒是和京城里的俗庸纨绔无两,领头的怕扰了相府公子的好事,瑟缩地跪了一地。

 

几个大胆的偷偷瞄了公子身后的美人,只见了羊脂般凝白肤,水灵灵的桃花红眼挡在梁不疑宽大的袖摆后,神魂都教她勾去。

 

鸨母心念着自家何时有这般美人儿,又不敢问,怕也是落了个死,梁不疑就着榻上的软被将金童一裹,扔下一句话,“这美人儿我赎了,鸨母明日到我别院去领赎钱,被这几个狗东西一闹,兴致都没了。”便离开了是非之地。

 

鸨母重新清点了楼里的姐儿和倌儿,没有一个丢的,她也不敢贸然上府讨赎。

 

那那个美人儿是….

 

到了暗巷,梁不疑将金童放下,他对金童的身份仍有疑虑,冷冷道:“金童,你到底是何人。”金童觉着梁不疑可真奇怪,“方才将我的嘴吃进去,虎狼般看我,现在又对我冷淡,也就是凡人那么麻烦!”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害怕,我是修为百年的小仙,在王母的瑶池畔供职,给水栽树、净扫大殿。听不得凡间群民叫苦,我便下了界,谁知偷吃仙李后饮了凡间水,两物不融失了仙法,肉体受了损,只得借住在公子家。”

 

金童看梁不疑仍是不信,便施法灭了前边一桩花楼的灯火,楼上欲仙欲死时忽地变暗,吓得那姐儿和采花客惊叫。

 

梁不疑脑中混沌,敢情他算是请了一尊小仙。

 

“嘿嘿,公子信了吧,说也奇怪,刚刚你吃了我的嘴,这仙法就回来了些,不如我们多吃吃,等到我恢复好了,我带你到王母那,你跟着我做个跟班,也修个仙当当,好过在凡间受罪。”金童纯挚,哪里懂凡间情爱,直把亲嘴儿当作是修仙法,趁着梁不疑呆着,将小嘴覆上去。

 

丰润的两片小唇青涩,磨着梁不疑的两片菱角薄唇,柔柔的发被夜风撩动,扑在梁不疑的面上,痒痒湿湿的,搔得公子腹下蠢蠢欲动。

 

怪不得听讲,说是那纯最是动人,梁不疑情不自禁,将臂环紧了金童,发狠了去吃那销魂迷人的唇,牙关轻撬,将舌抵着那龈肉贝齿轻拨,金童不知这般陌生的快活,只当是公子同他角斗,认真学了又抵回去,来来回回弄着,口齿津液丰盈交换,气息都乱了。

 

“呀,不吃了,喘不上气。”金童绯色满面,急急喘着,梁不疑觉着可爱可心,将他搂在怀里,“对不住,我以为你也是老父派来监视我的,教你难受了。”

 

“公子你要是松开我,我便不难受了。”金童窒闭,推开梁不疑的胸膛。

 

当晚梁不疑和金童一夜难寐。

 

玉女传了声给他,说他要是再不回去,叫王母娘娘发现了肯定没好果子吃,还搡他教人偷了便宜都不知。

 

“我有什么便宜可偷?”金童在房里叫着,又怕惊扰了他人,压低嗓子叫骂。

 

“嘴教人亲了,腰腹教人看了,又让人抱了,还不是被偷了便宜。”玉女翻着白眼,捂着香苗,怕风吹了香走得快,为了小哥哥,能护一时是一时。

 

金童这才反应过来,羞羞喜喜,捂过被头不去应玉女了。

 

可转念,自己同公子都是男儿,这要怎么相好呢。

 

玉女仿佛听了他的心声,“你忘了,大汉武帝有韩嫣、卫青和霍去病;成帝有张放…金童哥哥,你听呀,莫怕羞啊…”

 

梁不疑心里还惦着孔雀楼和暗巷中的暖香,难怪了金童出落得那般动人,原他便是天上来,心思纯善、懵懂可爱得紧,但念及金童的非凡身份,又怕同他好后触了天条,遭了谪贬落凡,同他受苦怎么办。

 

京中形势诡谲,就算自己向皇上示忠,以他父亲独揽大权的过往,皇上真能放了他梁家?

 

这个险不能冒。 

 

梁不疑推开那窗几,看到几缕乌云蒙月,心头惆怅。

 

此后,梁不疑拘着性子,不同金童亲近,一来是怕连累了小仙,二是梁不疑存了私心,没了那般亲近,金童仙法恢复地慢,他便不能够那么快回到天界。

 

金童见心上人这般疏远,又愁又恨,只得将心思放在助人之上:短短一个月,洛阳城中的乞人大减,都各自找到了生计,病重的人都得了妥善救治,一问才知道是相府梁公子的友人施的恩。

 

“可急死个人,凡人就是磨叽。”玉女甩开灵镜发气,又不舍地捡回来,连月老站在她后头都没发现。

 

“小滑头,又偷懒!”月老抢过灵镜,玉女吓得不敢抬头,月老在灵镜里瞧见金童,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他肩头的画眉叽叽喳喳,说金童这遭要度情劫,可能要丢了小命的。

 

玉女被吓得紧,哭哭呜呜,“月老,我那金童哥哥纯善,也是听了民怨才落凡的,可不能教他死了啊。”

 

“度了这遭,他才能真正修了仙位,旁人又怎能插手,都是天机不可逆。”月老扶着银胡叹声。

 

妙真子见金童离了梁不疑,又日日施法助人,体力不支,竟化作原型将小仙掳了去,一个小童见状吓得跑到梁不疑的别院去求救。

 

“相府公子,你家金公子教貂妖掳走了,往城外去了。”

 

梁不疑心惊,跨上骏马追去。

 

华佗离开京城之前,给他一副可驱猛兽野禽的方法,他到市集买了雄黄火药和铁珠,装到爆竹桶中,朝城外小丘的洞穴撒着这些个粉末,将化为貂妖的妙真子熏了出来。

 

“你果然是个妖孽!”梁不疑握紧佩剑,拍拍有些张皇的马匹,向妙真子刺去。

 

“不过一介凡人,怎是我的对手呢。”妙真子扫尾而去,妖风四起,扬了黄土做尘,蒙过梁不疑的双眼。

 

失了清明的梁不疑脚下趔趄一倒,佩剑甩得老远,妙真子匍匐上来,又被他肩头三火烧得难受。

 

“公子,你为纯阳之子,将你的血抹在剑上,便可杀妖!”金童缚在洞内大叫。

 

梁不疑听了指教,从腰间拿出匕首,抹了手指,往貂妖身上招呼,被捅了数刀的貂妖开始发出凄厉的叫声,七窍发乌烟,滚在一旁死了。

 

貂妖一死,金童便冲出洞外,捡起佩剑砍下邪物的头颅,踢得老远。

 

“可怕死我了,要是我晚来一步,那怎么办。”梁不疑将金童紧拥,嘴里喃喃道,自责又愧悔。

 

“也怪我修为低,连个小妖都斗不过…”金童红着面,闭着眼享受着沉檀的气息和火热的怀抱。

 

“金童,你不是说吃着你的嘴能助你回法么,你还说我是什么纯阳之子,我倒是有一个法子,教你快点恢复仙法。”梁不疑轻啄金童的嘴,果然这一下让金童胸腹一股真气回返。

 

“什么方法?”金童喜悦,小脚跳起。

 

梁不疑沉了眸子,将手拂在他面上。

 

“双修。”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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