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毒衍生|【On beat】庄恕X扬帆 CHP3
Cp:庄恕X扬帆
等级：NC-17
预警：人设ooc，医疗BUG、翻译腔…少数wwz人物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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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又名《即使是外科医手术时也要谈恋爱》。
第四章亲亲摸摸第五章开污污污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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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te1命悬一线的母子俩（下）
Chapter3
扬帆大费周章说服庄恕回国，是有私心的。
傅博文以前在胸外处处钳制扬帆，将其他医生的论文成果据为己有，造成大量优秀的心胸外科医生流失，等到老院长修敏齐退下，傅博文则将胸外这个烂摊子扔给了扬帆。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为了不至于风头过剩，傅博文居然将胸外拿得出手的爱徒陆晨曦“下放”到急诊部做头，让人找不到由头编排他。
扬帆看着青黄不接的胸外，孤注一掷再顾茅庐，终于请到了庄恕这个诸葛亮。
可是庄恕来得比预先估计的时间早，这一周又多了几台紧急的手术，扬帆甚至腾不出时间给庄恕找住处。
“要不，你先来我家暂住，等朱徽茵的手术一结束，我就给你找房子？”扬帆抓着庄恕的行李箱往后备箱放。
“成啊，住哪都行。”
庄恕一副十分愉快的模样，扬帆正准备坐到驾驶室，却被庄恕拦下。
“你今天做了那么多台手术，就好好休息吧，我来开车，你给指路就好。”
“那...好吧…”扬帆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副驾里，心里暗暗感叹庄恕的周到体贴。
扬帆的公寓虽然离医院有半小时路程，但庆幸是一条大路直行，扬帆简单地说了一下路线，庄恕便了然于胸，一日连开三台手术的扬帆在寒暄中眼皮打架，支不住困倦睡着了。
车里的广播放着舒柔的歌曲，和扬帆平稳的呼吸交织，庄恕趁着红灯端详了一下朋友的睡颜，他想到接下来自己的复仇可能殃及扬帆，心中有一丝愧疚泛起。
“对不起啊。”
他会变成哈姆雷特还是唐泰斯？事情的走向会不会已知在他的掌握中，庄恕觉得一切未知。
扬帆的公寓也不大，不到90平，除了墙纸是暖米色，家私电器都走冷色调，庄恕被他安顿在自己的客房，里面就是简单的单人床、排满专业书籍的书架和两排斗柜。
“我这麻雀窝真委屈了你这金凤凰了，先对付着住，毛巾牙刷浴室都有新的，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做点吃的。”扬帆将庄恕的行李推到客房，留下庄恕自己到厨房倒腾宵夜，庄恕拉开窗帘，远处仁和医院的霓虹灯牌映到他的瞳孔，唤醒他三十年前尘封的的回忆。
谁也没想到，庄恕生母张淑梅负责的产妇竟然会出现药物过敏，导入麻醉后，那名产妇出现了心率减慢、抽搐、脉搏低等症状，尽管当时夜班住院医生施予急救，那名产妇终究未能趟过鬼门关，死于器官衰竭。
张淑梅一时间被唾为“刽子手”，受产妇家属和同僚甚至是周遭不明真相的人责难，庄恕当时4岁的妹妹莹莹也因为这件事在幼儿园中备受欺凌。
“哥哥，妈妈是天使，怎么可能害人呢？”莹莹哭红水汪的眼还历历在目。
没过多久，莹莹就在幼儿园组织的春游中失踪了，张淑梅心中的寄托全无，变得精神失常，那时还叫做小斌的庄恕被福利院接走，半个月后，张淑梅便挣脱精神病院的看护，在去往福利院的路上命丧车轮之下。
8岁的庄恕机敏聪慧，他在福利院翻阅了大量的医疗书籍，妈妈是谨慎的人，不可能不做麻醉皮试，那么极有可能是参与那场手术中的另一个人的疏失，张淑梅，不过充当了一头替罪羊罢了。
庄恕的眼泪和花洒喷出的水柱、浴液的泡沫融汇，缓缓流入了沟渠内，潮雾弥漫的镜子中，庄恕看到自己因为痛苦狰狞扭曲的面庞。
“保持这个状态，揪出那些畜生吧。”
扬帆这一夜睡得很沉，他到卫生间放完水梳洗后，睡眼惺忪地抽开冰箱，却闻到厨房传来的阵阵香味。
“帆，早上好！快趁热吃！”庄恕端着一个一口奶锅，桌上已经摆好了几个煎饼果子。
“没想到楼下的煎饼果子居然能用鸡蛋排队，太棒啦，老板让我先排着，我转着买好一锅豆浆，就做好了。”
庄恕摩拳擦掌，双手捏着煎饼果子两端啃起来，笑意掩不住顺着眼褶倾露，他满足憨笑着大呼“Yummy！”
扬帆点点头，展开一个柔和的微笑，他对庄恕的大惊小怪感到无奈又觉可爱，虽然楼下的煎饼果子出了名好味，但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卷的饼皮越来越松，许是上了年纪，做工也敷衍了。
“帆，麻烦你把书房的印泥借给我，以后我要拿你给我刻的章在鸡蛋上边盖印，这样老板就不会忘了。”庄恕仍沉浸在煎饼果子的油滋鲜香里，扬帆却感到不寻常极了。
“楼下老板记忆力可好了，怎么可能会忘记客人的模样呢…”
“也有可能你是新来的客人，算了吧。”
二人悠闲的早餐时光被朱徽茵病发的紧急电话打断，扬帆让陆晨曦带着两个徒弟先给朱徽茵做好麻醉和术前准备，自己和庄恕火速赶回仁和。
“宝宝…保住宝宝…”朱徽茵躺在滑轮手术床上迷迷糊糊，隔着呼吸罩不清不楚地反复喃声，梁仲春握着小妻子的手，“夜莺，电视剧看多了，我们医生不会保小不保大的。”他控制好妻子的各项生理指数，轻声安抚着，作为一位父亲和丈夫，他必须冷静。
“左心室减容术及剖腹产手术开始，主刀医：庄恕，第一助手，扬帆，第二助手陆晨曦，明台和于曼丽back up，手术麻醉管控梁仲春…”
手术室中一干人等不分派系，他们此刻的敌人，都是病魔和死神。
“低卧位硬膜外麻醉，完成，血压稳定”梁仲春极力克制颤抖的声音报告。
庄恕和扬帆点点头，“手术刀，止血钳，电刀…”
下刀毫无犹豫，庄恕很快便进入到病患子宫部分切开豁口，除了扬帆，其他人都感到十分诧异，于曼丽和明台小声呼出了“好厉害！”，陆晨曦则沉默着在一旁观摩。
庄恕双手握着湿漉漉皱呼呼的小婴孩，是个小女孩，于曼丽忍住眼泪为她剪去脐带系好，护士用干净的毛巾包好那个正在震声哭泣的宝宝，递到朱徽茵身边。
“夜莺，这是我们的女儿，哭的真大声，皮实得很呢。”梁仲春哽咽着说，朱徽茵边落泪，边虚孱地埋怨，“哎呀，女孩啊，长得像你，像个小老头怎么办…宝宝，我是你妈妈啊…”
扬帆感到动容，生命是这样奇妙，母亲不辞辛劳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将孩子们带到世上，他尤其钦佩朱徽茵得知自己的病情下，还坚持要生下孩子，眼眶内也有泪水流转…
“梁医生，进行全身麻醉吧。”庄恕在口罩下微笑，“梁太太，好好睡一觉，醒来再好好抱抱她，你的女儿等着你。”
朱徽茵点点头。
开胸之后，庄恕和扬帆都被朱徽茵病变扩大的心脏捏了一把冷汗，几个月来，朱徽茵就这样背着这个定时炸弹来来去去。
“真难为她了…”
庄恕和扬帆先对朱徽茵做了二尖瓣矫正术，人工心肺运行着，静脉中的血液在仪器中氧合，缓缓又循环入朱徽茵体内，手术室中除了呼吸器轻微的“嗒嗒”声响，连众人悬着的呼吸都难以听闻。
“扬帆，你摸摸看病变部位…”庄恕看看扬帆又看看裸露出来的心脏，扬帆用食指和中指游到庄恕手指所在的位置轻轻抚按，在扬帆手指离开的瞬间，他们带着手套的指相触了。扬帆耳尖发红，他清清嗓子，让器械护士递来手术刀和镊子以掩盖这一切。
陆晨曦在牵引的时候差点被这一幕闪瞎，她求救一样看着于曼丽和明台，两人翻翻白眼，决定无视这一幕。
左室病变肌肉被庄恕切除，大伙儿舒了口气，扬帆开始做缝合，握着4-0线的镊子沉着飞梭，手术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完成了。
扬帆在食堂要了一支啤酒，用槽牙磕开倒入两只玻璃杯，又在盛了啤酒的杯中打了两只生蛋。
“喝！”扬帆拿起杯子一口闷下，咕嘟咕嘟，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到胃袋，胸外主任接着麦芽和二氧化碳爽快地打了个嗝，紧张疲倦也跟着烟消云散。
“这能喝？”庄恕微眯眼睛，看着微浊的酒液，对扬帆有这样的怪癖感到不可置信。
“好喝，可补了！”扬帆咂咂嘴，看着庄恕手里的杯子，显然他还嘴馋颈渴。
庄恕难得见他稚趣，从一旁筷筒抽出筷子搅拌，抿入一口，才了解为何扬帆沉迷这样古怪的饮品。
微苦的啤酒内，麦芽沫和蛋黄翻腾，鲜甜和微微咸味充盈入口，十分上瘾。
“好喝吧！是不是觉得浑身有充电的感觉？手术完我都要来一杯，越难越长的手术后来上一杯，简直赛过活神仙！”扬帆骄傲着扬起脑袋，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噫，我查了一下，干啤冲生鸡蛋是壮阳的哦…帆，你那方面有困扰？”庄恕摆摆手机，在扬帆面前晃着。
“才不是呢，纯粹就是好喝，虽然极不健康，但总比吃泡面好多了。”扬帆抢过手机，将检索记录消除掉，没好气还给庄恕。
两人一前一后奔入仁和医院的工作人员淋浴间，明台本来都准备进去了，转念一想，在杂物间捞出一块“正在维修”的牌子挂上，深藏功与名告退。
仁和医院的淋浴间大约有十个隔间，用磨砂玻璃作为隔断，庄恕和扬帆一墙之隔，哗啦啦的水声和雾气让两个外科医心思活络起来。
“帆…借我一点浴液…”庄恕伸着手从墙上摆动，扬帆头眼的泡沫还没冲净，他半眯眼睛挣扎着将浴液瓶子扔到对面隔间，“咚”的一声闷响便再无回应。
腌眼的泡沫被扬帆揉洗净，半晌只听到最里的隔间，水柱拍到地上的利落哗啦，胸外主任开始慌神，莫不是把外援的黄金圣手砸昏了吧。
“恕？你在吗？”没有应答，花洒还在放肆滴答。
他顾不得自己赤条条，拉开隔间的磨砂玻璃推门，周围没有其他同僚，胆子壮了些，还未反应过来，翛地就被庄恕拉到最内处。
“吓你一跳吧！”庄恕右手拦着扬帆的肢体，一下子狭窄的隔间，氧气更稀缺，团团雾罩和水珠，加上眼中泡沫作恶的后遗症，扬帆看不清始作俑者的戏谑表情。
温热的水柱在他们身上缓动，包覆凝结又滚落，水声喧哗压落他们过速的心跳，黝麦离浅蜜逼近，庄恕的面只离他一个拳头，前额帖伏着湿发，眼神深邃闪烁，有细碎的光倾泻，弧度完美的鼻蹭到扬帆圆翘的鼻尖，呵出的气在他桃心嘴唇上逡巡。
“帆…上次我们Skype时要你考虑的事怎么样了？”
扬帆被水珠沾湿的眼睫翕动，眸子浟㴒，胸膛起伏愈加大，嘴唇抿浓，庄恕不受控，擒获入嘴…
tbc
